逃出去。
……
蒋云舟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倒也没有人敢进来。
外头几个卫兵纷纷议论起来,“长官说的只是气话吧?这不给饭吃,又不许上药的。夫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还不是我们几个倒霉。”
谁不知道蒋云舟是秦珩心尖尖上的人,他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他们满院子的人怕都要给他陪葬了。今天秦珩是发脾气,可他脾气过了,没准就会怪他们没有照顾好蒋云舟。
另一人道,“你们都听见了,长官生生把夫人折腾了一晚上,还用皮带抽。”
阿凯看不下去了,道,“我去拿药。”
另一个人追上去,“阿凯哥,我帮你。”
“你们不怕长官问责?”另一人问。
阿凯道,“夫人曾经替我挨过军棍,我给送点吃的和药进去怎么了?”
这时满崽过来了,“我听说星星哥哥回来了,我给他拿了我妈做的糯米糕。星星哥哥喜欢吃的。”
他们商议道,“就让阿凯和满崽进去吧!咱们还是别进去惹长官生气了。”
其中一个叫阿平的卫兵执意要跟着阿凯进去。
三人一起进了屋内,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玻璃屑。衣服、皮带丢的到处都是。床上血迹斑驳,根本不忍直视。
满崽着急的跑过去,看着蒋云舟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连忙晃了晃蒋云舟,“星星哥哥!”
“星星哥哥!”
“你醒醒!”
蒋云舟睁开眼睛见着是满崽,虚弱道,“我没死。别摇了!”
满崽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星星哥哥,好多血……”
阿凯着急道,“蒋先生,我给你上药。”
说罢,便掀开被子。
只见蒋云舟两条腿都被绷带缠的死死的,修长的腿上又是昨晚的青紫淤痕,又是今早的新的红痕。
阿凯用剪子剪开脚踝处的绷带,脚踝都被缠的满是勒痕,原来血迹是玻璃屑划伤了脚背弄出来的。
当时脚背上随便上了一点药,秦珩就用绷带缠了缠。
他背后也是各种痕迹凌乱。
阿凯便忙着给他上药。
蒋云舟知道,秦珩自我发挥就能把他折腾成这样。毕竟他提供道具,将秦珩“尽兴”。
满崽心疼的把热乎乎的糯米糕递给蒋云舟,“星星哥哥,你吃糕点。”
“为什么长官生气啊?星星哥哥?”
蒋云舟佯装半闭着眼睛,眼睛却是眯成一条缝隙,关注着在旁的一个新面孔。
他也是这个院子里的守卫,只是蒋云舟平时对他不太注意罢了。
“阿平,你倒杯温水过来。”阿凯对旁边那人道。
蒋云舟很快就将目光收回来,回答满崽的问题,“因为我不和他过了。”
满崽不高兴的问,“可是星星哥哥,你为什么不和长官过了?长官真的对你很好的。”
满崽抱着他的胳膊,“星星哥哥,你要离开这里吗?你不要走,我舍不得你的。”
蒋云舟咬牙道,“他就是禽兽!”
阿平背过身去倒水,却心中有数,只要他这个时候提出帮蒋云舟离开,蒋云舟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祟景的怀抱。比起秦珩的暴力与野蛮,祟景的这波温柔攻势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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