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朱棣统帅着燕王府三护卫兵马及北平都司兵马,一身戎装,面色红润。
谁能知道已经名振军中的小杀神张志远身边,竟然会有太孙的人。
一个人的人生际遇,总是如此的奇妙。
张辉有气无力的反控诉着。
唐可可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了浓浓的思乡之情。
“二哥果然没有说错……”朱允熥望着眼前的张辉,不由想到之前朱允炆和自己的控诉。
幸免于难的县衙内,朱允熥手中抱着一只铜暖炉,站在门前廊下,望着庭院中的积雪。
“去吧,早些回去。”
朱允熥双手兜在一起,走出廊下,到了庭院之中。
“大些了,就去偷看村口里正家闺女洗澡。”
不爱跟小趴菜玩。
那姑娘模样姣好,出落的温文尔雅,听闻亦是位懂得持家的好女子。
今非昔比了。
然而,他还是摇着头:“好男儿志在四方,未成大事,不能锦衣归乡,便都是空。”
张志远忠实的履行着自己作为先锋将军的职责,目光在孟县城门前掠过,便带着亲兵驾马冲向大军最前头。
而张辉却被留了下来。
唐可可带着愿为太孙赴死的念头,怀揣着对未来无尽的期望离去了。
然而这种事情,却又不能为外人道也。
朱允熥合上嘴,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张辉。
但唐可可只觉得却是如此暖心。
从暗卫到锦衣卫,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朱允熥今夜只说家长里短,不说其他,却让唐可可心中愈发暖洋洋起来。
“臣少时,偷看隔壁寡妇洗澡。”
朱允熥瞥了这个蠢货一眼,谁关心他看过谁洗澡,又或者是如何和骨架一同睡觉的。
“这两年,在北平那边可曾待的惯?”朱允熥很是亲和的询问着,按照他的记忆,唐可可似乎是南方人。
“四叔那边……往后不用再盯着了。”
张辉顿时神色一振:“请殿下下令。”
“叫你来,是有事情要交代给你的。”
唐可可颔首低头:“臣下始终铭记殿下活命之恩。”
人生的轨迹,因当初的一场事故,发生了偏离。
望着燕王旗渐渐远去。
却是开口道:“还是那句话,你只管好生做事,孤向来不吝赏赐。等你将边关这里的事情办好,孤也可给那姑娘一个诰命,算是孤个人对你的酬谢。”
“活着都被臣给做掉了,死了还能将臣如何?”张辉眨眨眼,觉得这能算什么事情,反倒是看着那些骨架,自己睡的更安稳些。
“你家原本为你定的那门亲事,可还记得?”
“可曾想家了?”朱允熥又问。
说到此处,朱允熥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他更是有些动容:“殿下恩德,臣无以为报。”
而又有谁能知晓,那小杀神张志远,竟然也是太孙的人。
“殿下,臣都坦白。”
朱允熥却是不理会,而是转口幽幽道:“你将骨架带回家,也不觉得瘆得慌?夜里头能睡的踏实?”
而张辉却是满脸的真诚:“殿下,臣干的就这么些事情了……”
朱允熥很满意张辉的回答。
“臣在锦衣卫,也没少黑那些入狱之人的钱财,臣都坦白了。”
朱允熥挥挥手:“在孤这里,向来就没有这样的说法。你为孤办事,舍身忘死,孤自然是要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只见朱棡脸上带着鄙夷的眼神,冲着远去的燕王旗挪了挪嘴。
“下次让他去小孩儿那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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