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着温夫人的话把人请到了自己院中的客厅里。
刚好她也有问题想要问他。
客厅里,让香草上了自制的茉莉花茶,嫩绿的茶叶中飘着几朵细碎的茉莉花,又香又好看。
乔温奕用杯盖浮了浮,“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好茶。”
“哟,乔少还会念诗呢。”叶清清提起茶壶为他续上水,调侃道。
“我不仅会念诗,还会作诗呢。清清你要不要听听?”乔温奕凑近,痞笑着,眼底却闪着光芒。
接触的次数越多,他越发现叶清清就像是一块璞玉,越往里剥,里面就越是透亮,让人欣喜。
然而,就在他等着叶清清笑怼他的时候,传来一句:
“乔少,我想听听,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严府的后巷里呀?”
叶清清的话音一落,乔温奕僵住一瞬间,随即恢复常态。
他单手杵着下颚,扬道:“清清你这话问的太过私密了,这种事可不能和外人说……”
只见乔温奕凑近了些:“不过,你若是做了我的姨太太,告诉你也不算是外人了,你看怎么样?”
叶清清眼梢一挑,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没想到乔少还有捡他人遗弃之物的嗜好。”
微风袭来,院子里的梅花香散发出散散的香味,乔温奕的心不知为何,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他不喜欢她这种看似无意实暗自伤神的自嘲行为。
堂屋中的铜炉烧得呲呲作响,散发着阵阵热气,让人有种莫名的暖意。让人无端放松了警惕。
叶清清想到那晚上的男人,还是告诉乔温奕说道:“我怀疑杀我的这个人和北平军有联系。”
至于街角的混混,她没再多说。明显那波小混混和这个北平人明显不是一路的。
小混混或许帅府后院的人能够买通,可联系上北平人就是一般的人能做到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凝。
随及,乔温奕猛然大笑:“你知道吗,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大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茶。他放下茶杯叹口气,说道:“北平军是华中第一支军阀,杀你焉用牛刀?我和北平井水不犯河水,算计我的不是他们!”
看着乔温奕一瞬间落寞的样子,叶清清眨了眨眼睛,笑容有些狡黠。
“难道,算计乔少的是个女人?或许你们关系还不错?难道你被抛弃了?”
三分调笑,七分惊讶。毕竟乔温奕长得好看,会哄人,还有背景,竟然还有女人不喜欢?
乔温奕一僵,想到初三那天晚上。
没人知道,他和严起、以及何晚,是从小一起长大。何晚不仅帮过被继母关在柴房里的严起,也帮助过被赶出家门的他,曾经是他眼里的星河,何晚却满心都是严起。后来,他便渐渐淡出了她的世界。
初三那天晚上,他接到何晚电话,说七点在明熹堂见面,所以匆匆赶过去。只是却在路过时恰好听到了叶清清的求救声。
后来,他将那晚的事情串起来,猜到了始末——
叶清清想要逃离帅府,但何晚怕严起不肯放弃叶清清,所以约他去后巷的明喜堂,让他被李副官看到,制造他与叶清清有私情的假象。
这是把他利用了一个透澈!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相信何晚与北平有联系,毕竟,何晚的仇人就是北平人,并且何晚那么喜欢严起,怎么会伤害他!
因此,听到叶清清怀疑何晚是北平的奸细,他不禁嗤笑。
他吊儿郎当的回道:“有啊,不就是你吗?没心没肺的美人儿。”
“清清啊,北平奸细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不过那晚找你麻烦的人我还真知道一些线索,要不要贿赂贿赂我啊?”
“免了”她骨子里很懒但不代表她脑子差。
北平人来这的原因和奸细她还是要查的,至于那晚找他麻烦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杀她动机的人就那么几个。苏晓不必说,回了北平,没有时间。
四姨太为人低调沉敛,是严起所有女人中最不会贴上去的一个,没有理由。
六姨太嘴巴刁钻毒辣,但她家世不好,不像有得起八百大洋的人。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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