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拉去喂狗,是真的拉去喂狗,乔温奕面上再怎么嘻嘻哈哈,也改变不了他是青帮继承人的事实,心狠手辣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叶子只在乎放在心上的人,其他人怎么死他一点也不会怜悯。
“严起来北平是为了周家那些火器,我们得比他先拿下。”乔温奕勾了抹邪肆的笑说道。
叶子没有表态。
魏雄难得在大帅府,却不得安生。
请安的魏择渊坐在轮椅上,面色有些白,脸上带着温吞的笑意,对上自己的父亲,他总是会袒露最无辜的一面。
“爸,你身体不好,少喝点酒。”
魏雄一辈子就喜欢喝点酒,他晃了下杯子说:“泡酒健康,你也来一杯暖暖身子。”
坐在一边的琼梅彻底炸了,尖着声音指着轮椅上的人说:“你看看你儿子,腿都断了你还让他喝,你一点也不关心他,是不是巴不得他死了你才甘心?”
“妈!”魏择渊拔高了声音阻止她,脸上带着不安。
看起来真可怜。
魏雄原本被说得心里起了火,看了儿子可怜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虚,“唉,别说了,我的错我的错,小渊的腿医生说了不会有问题,就算有问题我魏雄的儿子,一条腿而已,难得倒他?”
“爸说的是,我没事,只是妈太关心我了,慌了神。”魏择渊接他的话说道。
琼梅脸一板,指着魏择渊说:“你懂什么,这是小事吗?来人,把少爷推下去。”
魏择渊无奈地离开了正厅,没有看见他的母亲一下子跪倒在父亲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魏雄吓了一跳,“我还没死你跪什么跪?”
琼梅塌着腰,半掩着脸,半老徐娘还颇有些风韵犹存,她最懂男人了,知道怎么利用他们的怜悯心。
“老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现在我人老珠黄,留不住你的心,可是阿渊是你的孩子,你的独子,他这次出事,有人想杀他啊。”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的孩子,背后凶手我会揪出来的。”魏雄也气哪个鳖孙子敢对他儿子下手。
琼梅扯着他的腿,又说:“可是老爷,你抓出来凶手又有什么用,你得罪了多少人,多少人就想杀阿渊,你但凡为他着想一点,就派点兵保护他,别人看了也不敢惹啊。”
魏雄年纪大了,听不得这些,就像老皇帝听不得儿子要权一样,疑神疑鬼的,他审视着地上的女人,问:“是阿渊要你说的?”
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不得不怀疑是阿渊的心计。
琼梅面前一冷,咚咚咚往地上磕,不一会儿头破血流,“阿渊从没在我面前提过!还让我不要多话,他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这让他知道,得多寒心啊老爷!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还不准我这个当娘的心疼孩子了?”
魏雄面上无光,看着她满头是血,到底是枕边人,心软了下来,把人扶起来说:“你这又是何必,我只是随口说说,谁说我不心疼孩子,我立马拨两支兵给他,你别闹了。”
琼梅这才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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