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你的办法是什么?再杀他一次?”魏择渊又恢复了不正经,带着笑说:“用什么杀?”
现在那小畜生可不是以前那个闷不吭声任人搓扁揉软的少年了,现在成了吃肉的狼,琼梅想到那日匆匆照面,那冷肃阴鸷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抖。
“我……我自会想办法。”琼梅转身离开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乔阿耶吐着烟,那张娇媚的脸上闪过深沉的情绪,她走过去,俯身看着魏择渊,“你怕你哥?”
“呵,他算哪门子哥。”魏择渊手臂滑下来,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乔阿耶耸了耸肩膀,将沙发上的女人都叫起来,打了电话派车送她们回去。
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几辆车停在金马门前,疯玩了一夜的女人还没进房间,就被人拦住了。
“你们谁是兰龄?”金马门的人负责人就站在问话人的旁边,点头哈腰,一把将女人扯了出来。
“就这个。”
张副官追查了一天,到下午才找到运货总管那天夜里叫过的女人,个子玲珑,才到他肩膀,娇娇小小一个被扯出来后懵懵懂懂的,才睡醒的模样。
“你是兰龄?”
兰龄费力地睁开眼睛,一瞧,啧,不错是个俊郎的先生,脸上挂起招牌笑容,手指点了点张副官的胸膛,“这还没到晚上呢,你等等,我去收拾收拾来伺候你。”
张副官眉头皱紧了,龇了下嘴往后退了一步,吩咐人说:“带走。”
“唉!这是做什么!”兰龄这才发现不对,被人抓了手往外面带,几下塞上了车。
到了晚上,审讯也差不多结束了,张副官回去直奔了严起的书房。
“兰龄确实见过运货的总管,只不过没跟他回去,那天晚上去的是魏家,又不在场的证据。”
严起听到那个名字,眉头皱了下,“魏家?”
“魏择渊带了金马门六个女孩回去的,说是玩了一晚上。”张副官解释了下,“你怀疑魏家?”
如果魏择渊帮兰龄做伪证也有可能,可是没有理由啊,而且,张副官想了下兰龄的身段,说:“那女人也不像有杀人的本事,我调查了她的背景,从小在金马门长大的,普通的雏妓。”
如果这些都是伪装的,那得多恐怖啊,张副官忍不住打了冷颤。
“所以线索又断了?”严起敲了下桌子,难得苦恼起来。
他揉了下眉心,书房门被敲响了,他喊了声进,管家就进来了。
“这是严家今年的进账,还有何地银行的情况,老爷让少爷看看,不清楚的找严勉来问。”
书桌上垒了一大堆账本,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痛,严起说:“这些不是严勉在管吗?”
严家的生意庞杂,严勉看了几年比他清楚,严起现在管兵,操练兵,搞军火,这些生意他可不想看。
管家不赞同他说的话,“少爷,当家主需要事事掌握,就算是亲人,也得明算账。”
这严老爷子是铁了心要把严起订在家主的位置上,他眼光毒辣,百年延续的家族,一个正确的领导人很重要。
恰逢乱世,除了严起,恐怕严家没有任何人能领导家族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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