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上山顶,走进墓园去,放在母亲的墓碑前。又与姜恒一前一后,回到墓园下的山腰前。
梁国的食肆重新开张,雍在姜恒的计划下,予以梁地最宽限的税赋政策,大小商家,一律免税三年,以吸引塞外之人到中原来做生意,集市、民生、耕作犹如雨后春笋,开始陆陆续续地复生。
“吃?”耿曙找了角落的地方,双眼却依旧十分警惕,扫视周遭后确认没有危险,才让姜恒坐下。
“好。”姜恒已经有很久不曾与耿曙这独处了,枫叶从山上轻飘飘地落下来,掉在桌上。
他不太敢直视耿曙,尤其经历昨夜之后,那场总挥之不去——哪怕他现在正襟危坐,一袭漆黑武袍的领扣系到脖颈,胸膛挺直,以暗锦雍服裹强健的身躯,姜恒脑海中仍浮现出那时耿曙身的模样。
耿曙分给姜恒筷子,说:“昨天晚上不吓到你了?”
“没有。”姜恒脸上红了起来,说。
耿曙忽然笑了起来,用筷子轻轻刮了下姜恒的头,说:“我喝醉了,你别往上去。”
姜恒的脸更红了,望向耿曙,耿曙眼带笑意看他。
“昨夜我……”耿曙正在艰难措辞,姜恒便没有打断他。
“昨夜我想起许多,”耿曙最后下定决说,“我不该那说,恒儿。你为了我,才回到雍国的,你的志向、抱负因为我。”
姜恒低声说:“的,你总算想起来了。”
人沉默片刻,这也姜恒这些天之以难受的原因,从他进入海阁,并决协助国君,一统神州之时,他最初的念想就没有变。
耿曙又道:“要不我想回雍,就没有眼下这多麻烦了。我一直知道,恒儿,正因为这样,我才……我才……”
姜恒明白耿曙放不下,他总觉他害了他俩,因为他,姜恒来到雍国,并临诸多困难;因为他,姜恒才被汁琮追杀;甚至因为他,姜恒失去了小时的胎记,乃至如今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不这样的,”姜恒轻轻地说,“我想要的,其实不多,你一直知道。”
耿曙抬眼看姜恒。
“只要与你在一起,做什可以。”姜恒低声说道。
耿曙忽然笑道:“那,做那件可不可以?”
姜恒脸更红了,表情带愠怒,皱眉看耿曙。
耿曙自知失言,昨夜他一时头脑发热,又在山泽与郎煌的撺掇下多喝了几杯,后马上就后悔了。
“我不说了……”
“你若真想,”姜恒低声说,“没有什不可以的,也……没什。”
耿曙:“!!!”
耿曙竟脖颈通红,说道:“你……恒儿,你……”
姜恒突突地跳,血液直朝脸上撞,从小到大,他与耿曙坦诚相对的时多数不来,直到他们大重逢,尚能习惯彼此的身体,姜恒对此从未有任何的罪恶感。
甚至在第一次看见赵竭与姬珣以那种方式结合在一起时,姜恒也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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