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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寒月殿门口，在姜细鱼一路各种‘调戏’下，凌云谏终于开口说话了：“以后，你需要渡灵的时候就给我传信。”
姜细鱼眸光一亮：“真的？”
“嗯。”凌云谏被她灼热的眸光望得心下发颤，顿了顿道：“不过我每次只能给你渡灵到三分之一，所以你若是想做什么危险的事，比如像是今晚这种，最好还是提前通知我一下，我可以帮你解决。”
听着很美好，不过姜细鱼很快冷静下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虽然自己现在被他归为‘自己人’，可到底在他眼中不过是多了一层师姐身份的朋友，她才不会相信大反派会毫无理由的为一个朋友做到这种地步。
在少女质疑声下沉默了，凌云谏看着她，好一会才开口反问道：“那在上古秘境时，你又为什么要那么帮我？”
好好的怎么又提起了上古秘境？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想要试探我
姜细鱼心下有些发虚，面上却不显。她走到他身侧，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义凛然道：“你是我同门师弟，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再说，仙魔两立，除魔卫道也是我们修仙人的使命，我虽然帮了你，其实也在实行一个仙门弟子的职责，你也不用一直记挂在心的。”
闻言，凌云谏又沉默了一会，姜细鱼明显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冷然，却又在下一秒荡然无存，恢复到平静。
“所以那日如果被魔族追杀的人不是我，是其他同门的话，师姐也会舍命去救吗？”
黑心莲到底怎么了？
这一晚，先是问谢寻风，现在又是提到其他同门，他到底想比较什么？
再说是你身负人魔血，魔族不杀你还能杀谁？
姜细鱼头都大了，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不得不耐着性子道：“会救吧。”说完，姜细鱼认真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不过我很怕死的，如果像当时救你那样耗尽一身灵力，差点灵竭而亡的话，我可能不会那么义无反顾。所以，在保证小命的前提下，我会救。”
“嗯”说着，姜细鱼沉吟一瞬，又道：“救人之后，我可能还要索取些辛苦费。毕竟那么多灵力没了，我还吐了那么多血，还做了几晚噩梦，反正不会白救。”
她滔滔不绝的细数着，没发现凌云谏的嘴角已经高高翘起。
“所以.”姜细鱼话音一转，又问了回去：“你为什么想要帮我？先说好，我一没灵石，二没法宝仙器，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可能要失望了。”
“我不要灵石，也不要法宝仙器。”月光下，少年幽深的双眸专注地望着眼前的少女，他明亮的双瞳中倒映着她的‘脏’脸，喉间微微发紧，缓缓的继续道：“我想要——”
“行！”姜细鱼大力拍向他的肩膀，她眼中闪过自以为捡了大便宜的狡黠，爽快答应道：“只要不谈钱和宝贝，一切都好说。”
凌云谏眸光昏暗：“.所以，你答应了？”
姜细鱼被他诡异的目光看的一顿，想了想补问道：“内个.你不会要我杀人放火做坏事吧？”
凌云谏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保证道：“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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