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据赫勒墩所说，宋开祺两次密见盲女都与之独处了一个时辰，不妨我们也等等，看看可有异样。”/p
“你怎么如此固执，你自己都说了，幕后之人所需的剂量已够，才有意放弃韦玄贞，借武氏之手将其铲除，畔茶佉花粉既可溶于水又可焚香，别说一个时辰，她们在流杯楼这几月，我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同之处。”聂牧谣性子焦躁。/p
秦无衣淡淡一笑，为其倒上一杯茶：“几个月你都等过来，何必介怀再多等一个时辰。”/p
聂牧谣无可奈何，三人只能静坐桌边，羽生白哉为两名女子斟茶，秦无衣的视线目不转睛注视盲女，大约半个时辰，聂牧谣便失了耐心，流杯楼的女子最擅长莫过于察言观色，见聂牧谣心烦意乱，眼睛无疾的女子朱唇轻启。/p
“焚香操琴乃是幽静风雅之事，与其闲坐无话，不如让我们给众位操琴起舞一曲。”/p
亭中三人现在都无这般闲情雅致，只是秦无衣生怕聂牧谣坐不住：“好，就一睹两位芳华。”/p
聂牧谣见秦无衣饶有兴致的样子，不想扫了他的兴，回房取来两把琵琶交予女子，坐到秦无衣身边：“点曲啊。”/p
秦无衣心不在此，随口一问：“两位最擅长何曲？”/p
“时行曲调我们都擅长，郎君想听什么我们便奏舞什么。”女子嫣然一笑道。/p
“那就，那就……”秦无衣半天没有头绪，见面前盲女到现在也与常人无异，难免心中没有底。/p
盲女眼盲心细，虽不见秦无衣表情却能从言语听出踌躇不宁之意：“郎君若无偏好，我二人不如为郎君奏舞一曲《春临上舞》，一来可扫残冬萧冷，二来可让郎君如沐春风，得偿所愿。”/p
秦无衣笑着点头：“好，就有劳二位献一曲《春临上舞》。”/p
两女退到院中同操琵琶，琵琶之音清丽如春江之水,灵澈如九秋之菊，时而清脆时而浑厚，急时如金戈铁马，缓时如绵绵细雨。/p
随着琵琶响起，两女迈出轻盈飘逸的舞步，在院中舒展婀娜多姿曼妙的身体，即便院中还有积雪未融化，但阵阵春意却从她们舞姿中传来。/p
聂牧谣对此习以为常埋头煮茶，秦无衣依旧心不在焉，目光还是锁在左边盲女身上，只有羽生白哉看的专心致志，一曲春舞竟令他有如沐春风的神效，像是满院花草都在女子翩翩舞姿中迎春绽放。/p
像是……/p
羽生白哉揉了揉眼睛，顿时大吃一惊，拉了拉秦无衣的衣角，抬手指向木亭外的花圃。/p
“你看见什么？”羽生白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试图让秦无衣帮忙求证。/p
秦无衣随意瞟了一眼，也和羽生白哉一样愣住，随着那两名女子柔美的舞曲，花圃中的花草竟然神奇般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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