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愣了下，随即眼中露出了十分厌恶的神情，忍不住冷笑出了声。
“嗯，应该是的。”
曹助理扭头瞥了一眼，看了眼会议室里的满满当当的人。
觉得柳总这次，可能一个人有点困难了。
“嗯，我这就回去，让他们等着。”
柳飞扬挂掉了电话。
……
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又坐在了餐桌前继续吃饭。
不过，姚政很明显的能感受出他的情绪又低落了不少，还光扒着碗里的米饭，连菜都不吃了。
“怎么了？”
“嗯？”
柳飞扬回过了神看着他，立马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没事啊。”
然后这才又开始认认真真吃饭。
“你吃呀，挺好吃的。”
“……”
明明就不怎么对劲儿。
姚政很快将自己面前的饭菜吃掉了，端着碗去了厨房。
留下柳飞扬一个人，在那里使劲戳着米饭，桌子上的其他食欲似乎都对他失去了吸引力，难以下咽。
不紧不慢地收拾完桌子，把碗放到了洗碗机里，这才又去卧室换了身衣服。
柳飞扬很少穿正装，就算是穿也常把正装穿得跟休闲装一样，过于吊儿郎当的感觉。
不过，此刻倒是有几分正式的样子，表情有些严肃，不仅穿了正装，连里面都换上了白衬衫，显得人十分周正。
当然，如果领口都扣上就好了。
“去哪？”
姚政已经坐在那开始看书了，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
“嗯……去上个班，很快就回来。”
柳飞扬连领带都戴上了，显然这个场合比较正式，需要他这么做。
“嗯，早去早回。”
姚政又低下了头，继续看他的书，好像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嗯，走了。”
柳飞扬打开门走了出去。
……
柳飞扬刚出去没一会儿，在姚政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一趟的时候，拿过了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郑秘书，帮我查一下柳氏集团最近有什么大的动静。”
“柳氏集团？总部在康城那个？”
“嗯。”
“好的姚总这就查。”
“嗯。”
姚政挂掉了电话，连手里的书也看不进去了，本来也就没看几页。
他又将书合上，放在了书架上。
客厅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他的手在沙发上轻轻扣着，发出的一点点类似钟表响动的声音。
长睫毛遮盖下的眼眸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就只是等着电话再打回来。
……
就在郑秘书打过电话来的前一秒，姚政拿起了手机。
“姚总，是我郑秘书，查到了。”
“嗯，说。”
“柳氏集团近期除了股份变动更改法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嗯。”
“但是，今天有件事，柳盛田柳董事长带着一群董事去了他们旗下的一个分公司，这个分公司正好是柳董事长的小儿子柳飞扬在管理。”
“但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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