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解药,真正的秘药由千冥执掌,迦夜是如何得到,驱走了影卫和旗下精锐,何以应对教王的质询?
那一夜解开禁制,她说教王不会知道。若真远走,教王怎可能不闻不问,迦夜行事滴水不漏,绝不会自蹈陷阱,除非……
“把我们都支走,雪使不怕触怒教王?”
“除非是不想活了,纵然是四使也没胆子私纵下属吧。”
耳畔的两人猜议揣度,他心乱如麻,迦夜到底在想什么?
无端授人以柄,真个不惧教王的问罪?放纵至此,唯有一种可能,教王已不再构成威胁。
为什么要指定十二月之前赶到,十二月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教中生变,再一次叛乱?迦夜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逆谋,为什么又要支走旗下助力?
她不会傻到一个人挑战,还有谁?
极力回忆离教前的种种。与千冥的密室相谈、解开的内力禁制、含糊其辞的嘱咐、疏勒人……九微……战歌,反常的话……当初未能察觉的关窍瞬时浮出,九微必定也是知情。
迦夜,千冥,九微……或许还有紫夙。
四使联手……弑上。
胸臆蓦然抽紧,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怀疑起推断的正确性。
数年前的叛乱她选择了袖手观望,为何此次卷入其中,冒这样的风险,她想得到什么,点点细碎的记忆飞散,快得来不及抓住。
冷漠孤傲的面具下,她用性命作赌注在追逐什么?
她说不计生死。
她说终有一日他会得偿所愿,而今竟真个……
凝滞的目光落在手上的信笺,思绪凌乱破碎,心慌而迷惑。
那一笔潦草的字迹入目惊心。
字,很乱。
她说四岁以后,不曾练过字。
她……四岁……以后?
目光一跳,刹时觉出了异常所在。
九微说她忘记了一切,可她清楚自己四岁前练过字。
从来不提,却无日或忘。
“老大,我们怎么办?”碧隼耐不住的探问。“难道真照雪使的命令离开西域?”
“万一教王下绝杀令……”银鹄犹豫不决。
教中刑律之严非常人所能想像,久处其威,纵使任务苛刻凶险,也无人敢擅动异心,一旦行差踏错,教王定然搜遍西域彻底铲除,威影之下绝无容身之地。
“收起东西,我们回客栈。”抬手扣上箱盖,他转身出室。
字条摆在桌上,五人围坐。
寂静良久,他沉声开口。
“这条密令的意思很明白,分了这堆珠宝,永远离开西域,不再涉及教中任何事务。”
顿了顿,犀利的视线依次掠过四张年轻的脸。
“事已至此,教中必然有变,你们可以仔细想想去留。”
“只要去到教中势力不及之处。这些财富足供享用一生,挥霍不尽。”
“你们的身份不管如何变幻均是雪使的手下,一旦迦夜失势,必然会被一同清洗,这张字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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