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下属准备回程,一边问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孟听鹤在宽敞的键盘上蹦着,费劲地打字。
-我不知道,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贺凭睢迅速回忆了这几天的细节。
他们俩现在是在度蜜月,挑着地方到处走,这两天算是蜜月的尾巴,两人来到了大海沿岸的N国。
他们几乎同进同出,吃的东西也是一样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出问题。
出的还是这种很不科学的问题。
贺凭睢后知后觉此刻是多么的魔幻。
他抓起旁边的手机,给白团子形态的孟听鹤连拍了几十张照片,还录了个小视频,存进了新建的相册里。
吭哧吭哧打完字的孟听鹤:“啾?”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两人……或许此刻应该说是一人一鸟,通过这台电脑进行了一场简短的讨论,交换了彼此知道的信息,并确定了后面的行程。
孟听鹤打完了人生中最费劲的几段话,蹦上贺凭睢的掌心,安详地躺了下来。
……
两人并没有带多少行李。贺凭睢装好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带着变成小圆啾的伴侣走出酒店房间。
金发碧眼的酒店工作人员帮他们拉开门,礼貌地和他们道别,同时内心有些疑惑。
另外一个特别好看的先生去哪儿了?
那位先生此刻在贺凭睢的上衣口袋里。他扑腾着探出头,往外张望。
贺凭睢已经走出了酒店大门。街道铺着红色的地砖,周围的房屋大多低矮,外墙刷得洁白,斜顶的颜色花里胡哨各不相同。
“贺总,回程的事宜已经准备好了。”杨特助恰好在贺氏的N国分部处理事情,接到贺凭睢的电话之后立刻赶了过来,“……孟先生呢?”
孟听鹤:“啾。”
贺凭睢食指伸进口袋,摸了摸他的头顶。
杨特助看着这一人一鸟的一系列动作,整个人缓缓石化。
救命,他本科学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啊。
……
扭送公安局和研究院是不可能的,孟小鹤只是一只小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十九个小时之后,他们俩和孟听鹤的家人发小们一起聚在了孟家。
池仲带来了一个可靠的兽医朋友,两人对孟听鹤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最终确定他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鸟,至于变化的原理,暂时无从而知。
虽说突然从人变成鸟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惊悚,但当事鸟的态度很淡然佛系,也就奇异地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长辈们对新形态的孟听鹤表达完担忧和慈爱之情之后陆续离开,剩下一群小辈客厅里。
柳闻筝轻轻戳了一下白团子的肚皮,惊叹:“哥,你好软。”
手感绝佳。
孟听鹤低头啄了一下弟弟的指尖:“……啾。”我看你是在找打。
靳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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