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年少明朗,不问前方。
陈云诺揉了揉眼睛,天已经大亮,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照在珠帘上隐隐灼灼的不太真切,猛地反应过来刚要坐起,便听见耳畔清朗的声音响起,“你还要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顾诀……右相大人的半边身子都被她压在了身下,原本用玉冠束的整整齐齐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下来同她的纠缠在一处,寻常闺中夫妻都不见得会一整夜黏在一处睡着。
再一看她的衣襟敞开着,顾诀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陌念初有些头疼的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情却发现着实是头疼的厉害,只好试探着道:“昨夜我应该没来得及对顾相做什么吧?”
依着这人从前的性子,若是真的有什么,她早没命躺在这里了。
但是现在还真是说不准。
顾诀道:“嗯,你没对我用强。”
她怎么听都觉着这里边包含了数不尽的千言万语……
算起来陌念初从前是圣医的得意弟子,现在也算是毒术小成之人,居然栽在了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上面,真是一言难尽。
在看顾诀那双墨色晕染的眸子,她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哭丧着脸回头道:“我虽对顾相有十二分的仰慕之心,却着实不敢用这样的由头威胁着你娶我过门,小女子也一万个相信顾相这样的谦谦君子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乘人之危的事情来!”
这种时候,但凡是有个有点脑子的公子哥儿就听得出来这是“欲擒故纵”的姑娘们惯用的伎俩,结果往往都是借坡下驴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十二分,一万个?”
顾诀慢斯条理的整理衣冠,淡淡道:“昨夜你对我下了药,应该问你想对我做什么?”
陌念初脸上的笑有些僵住了,“顾相怕是记错了,是你打翻……”
“酒里。”
许是听见了里头的说话声,飞柳院的老鸨恭恭敬敬的站在外头道:“这……两位可要洗漱了?”
听这笑的声音,就知道定然是将他们两个误会成了什么。
陌念初索性继续装傻充愣,“什么酒里?难道不是顾相酒量略浅了些么?话说起来这官场上的人还能如此不善饮酒,顾相也着实算是墨中清流了。”
这院里到了白日里又显得十分的清净,她飞快的把自己给打理好了,回头同顾诀道:“听说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是不得进烟花之地的,为了顾相的清誉,我一定对昨夜的事情守口如瓶,告辞了。”
说罢,也不等人回答就打开窗从二楼越了下去,正是僻静胡同里没什么过往行人。
一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安氏那边会不会闹出什么来,这人果然不能欠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还了。
陌念初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飞快的消失在街角。
有些发麻的手臂上似乎还有那人的余香,顾诀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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