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人的。
两人都很年轻。
照片背景地点很多，看上去似乎是在旅行。
不过从女人给狂獒的感觉，以及她身上那条醒目的波西米亚长围巾...
他可以笃定，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整容之前的赫琳娜。
照片背面还写着一些文字。
前半部分的字迹稍微有些褪色，看得出有些年头了，内容都是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散发着浓浓的恋爱少女气息。
后半部分则变得冷酷了许多，不乏让人上头的‘毒鸡汤’。
按理说，整过容的人都应该很讨厌保留自己之前样貌的影像资料，但赫琳娜将这些照片保存得很好。
可见，她对格吉尔用情很深。
‘不会...’
他的脑洞又开始发散起来...
‘不会赫琳娜才是真正的原配...莫妮卡是小三上位的吧...’
‘格吉尔因为莫妮卡抛弃了赫琳娜？’
‘赫琳娜整容之后复仇？应聘公寓管理员趁机接近格吉尔，破坏他的婚姻？’
狂獒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剧情。
好像是一部电视剧？
‘不对，从这些资料上我感觉不到赫琳娜对格吉尔有任何的杀意，就算她对男人心有怨气，但想要跟对方复合应该才是最主要的。’
这是他凭借照片和文字分析出来的。
‘那他们现在...到底有没有重新在一起呢？’
‘格吉尔又知不知道真相？’
‘赫琳娜就是他的前妻...或者是前女友...’
越来越像一个鬼故事了。
噢，不，现在本来就是一个诡故事。
在一大堆药物盖住的最底层，狂獒发现了一个牛皮纸袋。
捏了捏，里面是一些纸质品。
他将封着袋口的白线旋开。
一些单据，是整容手术的各种收费凭证。
大量的宣传单，大多都是关于天堂公寓的。
上面的数字大多都被用红笔圈了起来，它们都是房价。
另外一小部分，是莫妮卡家族企业的新闻，尤其是格吉尔负责的那家子公司。
最后还有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玛瑞奶奶的全家福，照片上除了她和小孙子史丹佛以外，还有儿子和儿媳妇。
跟狂獒下午在玛瑞奶奶家里客厅看到的相框几乎一模一样。
只有一点区别。
玛瑞奶奶儿子和儿媳妇的脸上，各自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照片背面还写有一些文字。
“言而无信！不讲信用！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吊我胃口，那我就把你们都吊起来！”
“永远的吊起来！”
“顽固的难啃的臭骨头，我要把你们变成真正的骨头！”
“那么喜欢炒房，那就让你们成为它的一部分吧！”
！！！
看到这些内容，狂獒猛然想起六楼书房的布置...
那盏有着三颗骷髅人头的大吊灯！
‘人头有三颗，如果玛瑞奶奶的儿子儿媳是其中两个，那最后一个是谁？’
他可不觉得赫琳娜如果真杀了那两人，还会专门再找一个装饰人头凑成三个。
狂獒看着第二张照片...
答案跃然纸上！
上面是他自己！
记者‘于仁杰’！
这是一张单人照，从于仁杰的表情上看，似乎是被偷拍的。
整个人像先是被一个大大的问号给圈了起来，后面又被巨大的红叉所覆盖。
照片背后同样写了一些东西。
鲜红的，怨气冲天的文字！
“谁也别想抢走属于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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