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贷款的准备。
而自打崔远山摆脱了学校,可谓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再是叫人怎么心急如焚,也不可能拉下面子明面上给他打钱,应肃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中转站。
这样的把戏玩了少说七八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还没玩厌。
应肃当然也就这事跟崔远山谈过几次,他并未动用过那笔钱分毫,崔远山有时候像个孩子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个孩子,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心里都门清,用不着他人来指点迷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想好要走这么一条路,即便最艰难的时刻也没想过低头,这笔钱诚然能解不少燃眉之急,可崔远山之后得知具体,恐怕即便是应肃,也少不得恩断义绝。
他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走什么样的路,摔得再惨亦或走得再高,这耻辱跟荣耀跟他人都无关。
应肃之所以是应肃,便在于他清楚许多东西之间微妙的分寸。
亦或者说,父子关系畸形的,从来也并非只有崔远山一人。
应肃从脖子处找到那根细细的银链,轻轻拽出,精致小巧的女戒随身久了,染上他的体温,躺在手心里像是颗小小的心脏。他握紧拳头,捂在自己的心口处,许多年过去了,他仍然不能原谅那个男人,就像不能原谅自己一样。
他们没有断绝关系,也从没断开联系,只是再也没有联系了。
应肃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为此感到痛苦。
……
接近五月中旬的时候,天气转热,众人转移地点前往影视城拍摄,半封闭的空间内挤着一大群人,镜头下的皇城看似空寂幽深,实则挤满了人,热得徐缭头晕目眩,更别提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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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身的苏星灿。
“岳导。”苏星灿趴在龙椅上气喘如牛,撩起袍子一边给自己扇风,咽着唾沫问道,“你说我这皇帝反正放荡不羁了,就穿个睡衣召见袁清珮多好。这天儿热得,我还得穿得规规矩矩,这还叫啥贪图安逸啊,这得是天字头一号勤政爱民事必躬亲的好皇帝啊。”
岳辛杰笑道:“让你穿个龙袍就勤政爱民了啊?”
“这年头还有四五十度高温穿着冬大衣跟员工开会的领导吗?”苏星灿悲愤地捶了捶龙椅,旁边工作人员赶紧提示,“别动别动,小心别给捶坏了。”
柳茜在旁边上妆,幽幽道:“人家有病啊?”
“那我也没病啊。”苏星灿苦着脸。
岳辛杰试图想憋住,可最终还是没能自控住,笑出声来:“你要不看看人家徐老师,你看他说什么了没?”
汪甜拿了个手持的小电风扇给徐缭吹风,他正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又阅读剧本,演一个角色越久,对角色的理解越深,对剧情就会有更多不同的想法。崔远山整日里头嘻嘻哈哈的,资金又一直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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