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沉言轻轻的一笑。没有告诉她就是没死,没有看见就是被抱走,和计划中的没有区别。至于“它”的父亲是谁,那是谢家的事,和她没有关系。毕竟、沉言自己都没有得到过父亲母亲的爱意,就算生下所爱和自己的孩子,也万万担负不起母亲的责任。而且,她还很年轻,人生漫长,拘泥于儿女大可不必。
“我要看野人。”语调慢慢的,任性如过去的提出一个个古怪的要求。
“好,过段时间就去。”至于过哪段时间,终究生了一个孩子,要休养一段时间的身体。
“要学会开游艇。”好奇怪的想法,突然地从脑海里流出。
“我们一起学。”
“要蹦极!”
“这……还是先缓一缓,从轻松的一些事来吧。”
“这个时候你都没笑,看起来好严肃。”手指掐上他的脸,无法开心,任由复杂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那我笑一笑。”谢易真无奈地强迫自己露出笑容,父母去世的早,他早已习惯无拘束的生活,生活当然不会是毫无乐趣,但又有几人会在孤身一人的时候常常微笑。这也太奇怪了。
不过既然是她的要求,做一做也无妨,“要睡了吗?”
“嗯。”困到了极致,怎么也睡不够。下一秒,女子就进入了甜熟的梦乡中。
指尖从鬓角的碎发划过,谢易真轻轻将它们笼在沉言耳后。过去喜欢的女人就在身边,相思之情如糖化在水中,本该是甜的,他却不是很能为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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