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应付这个甲方，所以他是金牌销售了，而一旦这个难缠的甲方爸爸变得不那么难缠了，所有人都有能力搞定了，那么红魔在公司的地位就不那么重要了不是？
所以一般情况下，一个金牌销售的日常工作除了维护客户之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把同事的底牌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去，露了底牌的销售自然是玩不下去的，难缠的甲方爸爸可不会觉得他楚楚可怜或者亭亭玉立就松口放价啊。
打开小红给谷涛手写的信，一股墨香喷薄而出，上面的字体端正，蝇头小楷就像印刷上去似的，看得人赏心悦目不说，还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逼格。
信上开口就是展信安康，彬彬有礼的样子让谷涛哑然失笑。而后面的内容，大概有一半是在感慨平生，又是什么时光太长、人间太苦，又是什么徒弟垂垂老矣，弃他而去，游历江湖百年不得一友之类的屁话。没朋友这种事怪别人吗？没朋友不就是自己作的吗？正常人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下都不会缺朋友，没看过监狱风云吗？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发哥都能交到朋友，说没朋友的其实无异于告诉别人自己是个作逼，仅此而已。
至于后半段的信息倒是丰富的很，红魔几乎把甲虫系和凤凰系的底裤都给亮出来了。他说四圣兽，最强是尘蟒而不是凤凰，凤凰体壮而智低，甲虫脑子也不怎么样，但他的下属多，而且有钱。小红还让谷涛小心魔法师，因为理论上所有魔法师都是甲虫的人。
之后就剩下云中子了，但谷涛可以明显看出来这是在挑拨，大概就是不希望谷涛借用云中子的力量了，这一段谷涛整段跳过，看都不带看的。
至于分析凤凰那段，谷涛倒是仔细看了一下，凤凰一系人丁稀薄，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顶级的战斗力，上面的名字列了一串，包括梧和桉还有小凤，后面还有一个叫一辉的，谷涛当时就蒙了。
“这个一辉是个什么意思？圣斗士啊？”
“不是呢。”桉摇头：“他自己给自己改的名字。”
“哦……这样啊。”
“他什么能力？”
“比我强，但……但是他特别奇怪，特别特别奇怪。总是会说一些很羞耻的话，还会干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就是中二呗。”谷涛摸着下巴：“小红是真的大方啊，透底了，桉姐你看过这封信没？”
“没。”
谷涛把信随手递给桉，当桉看到小红让谷涛堤防自己的时候，桉显然生气了，身上的力量渗入土地，植物以极不正常的速度生长了起来。
“桉姐乖。”谷涛抱住桉：“我才不会信他的鬼话，这个老头子坏得很。”
“他太过分了！”桉跺了跺脚：“我怎么会干那种事。”
“当然啊，因为我桉姐最好了。”谷涛亲了她一下：“对吧？”
“嗯！”
谷涛拿过信，收进怀里：“等我先把梧给干掉，把她的树杈子给你掰下来给你当彩礼。”
“嗯！！！”桉用力点头，表情就是个活生生的女妖精：“干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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