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
三两个嘴碎的小秘书低下头来，整理文件的整理文件，该去打印的去打印资料。李助理在公司呆了好几年，资历和地位都是实打实的，她的话这几个小秘书还是得听的。
施贝和方季和来到了资料上写的地方，是一片老式居民楼，一看就是住的都是老人，施贝和方季和下车走到居民楼下面。
方季和开口，你看那是不是何琪的爷爷？方季和手指着楼下凉亭处下象棋的几个老头。
施贝顺着方季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好像是啊。
两个人走过去，坐在旁边看着两三米外的几个老头子下象棋，施贝打开录音。
哎，跳马，何老头，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那小孙女琪琪啊？
被叫做何老头的老人脸上换上了骄傲的笑容，琪琪出国上学去了，有几天了，说是早点去好做准备。
旁边的棋友说道：那你何老头真是有个好孙女，又乖巧懂事又学习好，出国留学回来可不得了，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旁边人附和道，是啊，琪琪这孩子乖得很啊，何老头真是有福气了。
是啊，说不定还能给你带回来一个蓝眼睛的法国男人当孙女婿呢。
何爷爷笑了笑，琪琪能在国外好好的就好了，回来了享不享福倒是无所谓。
施贝收起手机，跟方季和起身走出小区回到车上。
何琪这么着急出国一定是因为江曼事情的曝光，啧，看来得去趟法国了。
方季和给李助理打了个电话，李助理帮我订一张今天去法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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