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腥味,低声道:“我们走吧。”
木慈被带着进到左弦的房间里去,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太见,只有眼前这条路,跟眼前人被血浸透的背影。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木慈被安置在懒人沙发上,陷进去,豆豆袋被他的体重撑开,像一块被戳开的温泉蛋,慢慢在地上摊开。
很快,一杯热牛奶被递到木慈的眼前,左弦问道:“他逃票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是谁。
木慈已经缓和一些了,他“嗯”了一声,拿过玻璃杯,太阳穴滚烫,让木慈毫不怀疑这杯热牛奶再离自己再近一点,能沸腾起来,于是又把玻璃杯放在了手边的茶几上。
左弦看着他的举动没说什么,而是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喝这个?”
“不用。”木慈摇摇头,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把牛奶拿起来喝了半杯,“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唔,很难说谁吓到谁。”左弦搔搔脸颊,灌了口啤酒,“我觉得当时的我可能更吓人一点,不过你经常这样吗?”
木慈摇摇头:“偶尔,我已经很久……大概五年吧,没有发作过了,可能是最近太焦虑了。”
“哦。”左弦点点头,手扶着冰箱,观察里面的食物有没有腐坏的痕迹。
左弦的房间布置出乎木慈想象得温馨,基本上都是暖色调的,用楼梯隔成上下两层,甚至还有一个小厨房,应该是特意地重新设计过一番,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很可能会以为这是温如水的房间。
“你怎么样?”木慈又喝了一口热牛奶。
“活着,然后带着一身黏糊糊的血被关在过道里。”左弦轻哼了两声,“刚刚才被放出来,所以,不怎么样。”
木慈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笑意又很快淡下去。
“对了,上次忘了告诉你,我喜欢芙蓉。”左弦撑在冰箱上,温柔道:“所以……你想跟我一起种盆花吗?”
“不用了。”木慈拒绝了,他摇摇头,“没有这个必要。”
左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有什么喜欢的花吗?”
木慈:“……木芙蓉。”
“那我的该叫左芙蓉吗?”左弦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笑道,“开玩笑的,顺便,我说的也不是水芙蓉。”
木慈啼笑皆非。
由于不想一个人独处,加上左弦没有提,木慈就厚着脸皮在他的房间里待到了晚上,然后极为自然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吃晚饭。
虽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要结盟或是组建团体,但木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跟左弦之间有一种纽带在形成,就像是夏涵跟温如水那样,比寻常的同伴更加亲密的关系。
他们现在是一个二人小队了。
不过木慈也不清楚是不是他的自作多情,毕竟左弦看起来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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