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与她见面,直接拒绝了。
但沈韫不死心,仗着自己是县学教谕的女儿,径直去到学舍。
沈韫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裴渡,我向你那些同窗打听过了,他们说我见到的那个姑娘就是你的妹妹,你为什么要骗我?”
裴渡面上多了些冷意,他与沈韫没有任何干系,沈韫自作主张打听他的私事,这让他很是不喜。
之前几次,裴渡一直给沈韫留着脸面,但这一次,既然沈韫自个不自重,也怪不得他了!
裴渡声音很冷,“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沈韫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上一次沈韫拿着自己的诗集让他点评,裴渡没收下,她竟然让裴渡的同窗把诗集送到了他的住处。
沈韫不由得愣了下,“我…我,裴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为何不能?”裴渡反问道:“你与我并无关系,还请沈小姐勿要再来打扰我。”
“我打扰你?”沈韫难以置信盯着裴渡,颇是受到了伤害,“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吗?我对你的情意,我不信你不知道!”
“便是我知道,又如何?”裴渡冷冷看她一眼,不带一丝温度,“自始至终,是你一厢情愿,若你不再来打扰我,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否则,会不会传出些有关沈小姐不好的言论,裴某也说不准,还请沈小姐自重。”
裴渡的话,像巴掌似的,狠狠打在沈韫的脸上,她难堪极了,也伤心极了,这是她印象中的裴渡吗?
一行泪留下来,沈韫终是控制不住情绪,再待下去,那就是她自取其辱,她从学舍跑了出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又过去半个月,到了休沐的日子。
裴渡正要离开县学,张让急匆匆跑进来,“裴渡,沈教谕让你去找他。”
裴渡眉心微皱,若他没猜错,他应当知道沈教谕为何要见他。
也罢,这次就把事情说清楚。
见裴渡进来,屋里的沈教谕抚了抚胡须,开门见山道:“裴渡,前几天阿韫哭的很伤心,可是因为你?”
沈韫的父亲是教谕,教谕也是有官阶的,虽比不上县令等官职,但大小也是个芝麻官,又在县学教书,沈教谕有几分威望,学子们都不愿意得罪他。
不过,裴渡不得不得罪他了。
“沈小姐无故来学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打扰到了学生读书,学生不过是教导了她几句,若沈小姐觉得委屈,想来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合适!”
“你!”自己的女儿便是有千般不好,也不是外人可以指责的,沈教谕很不高兴,但想起沈韫哭哭啼啼闹着要嫁给裴渡的模样,他耐着性子道:“裴渡,阿韫缠着你,是因为她心里有你,她还年幼,便是有不对之处,你要多包涵。”
裴渡从未回应过沈小姐,前不久更是直接拒绝了,但沈韫不死心。
沈韫是沈教谕的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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