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还罢了,骂什么他都不会觉得难受。
但是如果骂他的是袁城毅,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这个人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别说骂两句,就是他鄙视地瞪两眼,也能让他难受的喘不过气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心脏安全,还是能远离他会儿就远离他会儿吧。
袁城毅正坐沙发上休息,看见简秋白把东西放到抽屉里后,又不声不响地走到门口换拖鞋,本来还算温和的脸立即冷了下来问
“刚到家,不坐下歇会儿你又瞎折腾什么呢?”
简秋白取了衣钩上的白色围巾,在脖子上围了两圈说:“我最近觉得腰疼,想出去运动运动,跑两圈。”
袁城毅拧眉:“腰疼?是不是老是在你那个小科室坐的了?”
男孩摇摇头:“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腰疼。”
袁城毅向他勾勾手指头:“过来。”
简秋白额角青了青。
过来,过来。
他当是唤狗的吗?
他就不知道尊重一下自己吗?
还是说在他心里,自己根本就一点儿位置都没有,跟他家养的那个小白狗是一样的?
不对!简秋白恨意绵绵地想,他怎么可能比得过那条小白狗,那小白狗可是人家整天拿上等五花肉喂着的。
哪像自己,整天吃糠咽菜,中午也就吃了个…….吃了个酱肘子。
好吧,吃的方面还真不能骂袁城毅。
一日三餐,他顿顿都没亏待自己,在他家什么都不好,吃的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袁城毅把他当猪养着似的。
“还不过来,发什么愣呢?”
简秋白咬咬牙,虽然不愿意,还是一步步向袁城毅走了过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干什么?”简秋白走到他面前,皱着眉问。
袁城毅二话不说,微凉的大手顺着毛衣衣角钻了进去,在男孩纤细劲瘦的腰肢上轻轻揉了揉。
“嘶。”简秋白被冰的打了个哆嗦,小声道:“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是这儿疼吗?”袁城毅摸到他腰窝处,按了按。
“还好吧。”简秋白含糊着道。
“是觉得骨头疼,还是觉得酸胀?”
“嗯….....….两者都有点吧。”简秋白含糊着说。
他本来就是装的,袁城毅问这么仔细,他当然答不上来。
“都有点?”袁城毅皱眉,煞有介事地说:“如果骨头疼的话,可能是长期坐着,或者椅子太硬的缘故,要是肉也觉得酸,那就是受凉了,你们办公室没暖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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