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他是该羞愧,用尽心机,付出了不少代价,终于来了国子监,却在这里浪费资源。”
不过他没什么精力琢磨黄梅生了,明年春天他就要下场会试,距离考试也就是几个月,因而最近老师也越发严格起来。
甲班学生多数都要下场一试,又被看好,受到关注也是最多,哪儿有时间做别?
安以农每天看书写作,一句话要解读出十八种意思来,苦不堪言。谁说古代科考容易?他这硬件都升了好几级,每天看到书也是愁得掉头发。
为这个,猫妖金盛帖子他都拒绝了好几次。
本想全部拒绝,奈何那各色长毛短毛猫儿每天叼着帖子来,小肉垫蹭着,大眼睛巴巴看着,他怎么可能全部拒绝?
安以农尤其偏爱里头长毛狮子猫,个个都是小仙女。
他会给这些信使梳毛,完了用肉干和小鱼干喂,一时撸猫一时爽,一直撸猫一直爽。要不是顾正中说养了猫就养不了鱼,安以农还想养一只呢。
猫妖金盛之后又来过几次,安以农忙,所以是顾正中招呼他。
他还以为这只猫妖能和顾正中打起来,谁知道他们见了面却下开棋。金盛下棋水平一般,每次都输得嗷嗷叫,就是换上安以农也是这个待遇。
“你还是别找先生下棋了,就棋艺来说,你和先生,隔着十个我。何必自己找虐呢?”安以农摇着扇子施施然道。
金盛看着这两人如出一辙摇扇动作和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化作大橘就从窗口跳出去。
次年春,会试如期而至,它分三场,一场需三日,第一日进,第二日考,第三日出。如此一共需要九日。
很多考生考完这九天,出来都不成人形了,就是一向注意锻炼身体安以农出来之后都直接倒下,还发烧了。
到了放榜那日,比先前更消瘦些安以农和同窗一起出现在某个酒楼,他们书童去了榜前挤着。
“公子,中了中了!”榜前人头攒动,时不时传来激动叫喊。
全国举子中大半此时都聚在京城,等待着改变命运时刻。
酒楼桌面上摆满了食物,只是大部分人无心用餐,眼睛虽然看着桌面,耳朵却竖着听外头动静,稍稍有点声响就探出头看看。
若见到是自家书童,且那书童眉飞色舞,多半就要暗暗狂喜,心知自己榜上有名,下一秒却还要忐忑,因为不知名次。
而若书童面有难色,脚步迟疑,那就不必问了,考生脸色也要灰败了去。
“少爷,中了,您是第二十三名。”一个黑壮书童匆匆跑来,他又看向自家少爷室友,也就是安以农。
“田少爷也中了,第十名。”
“以农弟!”室友狂喜地走来拍着安以农肩膀。他是应该高兴,第二十三名,二甲很有希望,出来是正经进士。
这一天放榜后,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不管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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