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妃问小六。
小六撇着嘴说:“那你可太小看他了,他那人特鸡贼,看出好处后,恨不得一夜就普及开来,我敢说,今年他所到之处,一定全按我的方法让人种地。这可比我一个人东奔西跑强多了,靠我一个人,得跑到猴年马月啊。”
次妃哼哼轻笑,这两人见不得又离不了,前些日子她还收到大儿的来信,听闻春暖怀了孩子后,悄眯眯的给起了个名字,让她说给小六听,看他欢喜不欢喜。
但她瞅着,若是将这名字说出去,小六准得炸毛,还是以后再说吧。
说起这茬,次妃没猜错,小六早把孩子的大名和小名起好了,宇文护敢抢着起名,他就敢发信函臭骂。
臭不要脸的,脸咋那么大呢。
“我听说你明年又要种水稻?你是种地种上瘾了不成?朝中的事情,你好歹看顾着些,阿畴还是太嫩,许多事都让人牵着鼻子走,我又没那么多精力教他。你且先看着他些,这两年朝局复杂,别让人钻了空子。”
这倒是,宇文畴端方有余灵巧不足,军部那群人度好了他的性格,各种的巧立名目向户部要钱要粮,要来的钱粮先抽出一份子自己留用,然后才能送到军营。
积少成多,军部已储存了不少钱粮,兵部那群人中饱私囊的亦不少,可宇文畴却一直没发现这个问题。
贺兰辉大概也存有私心,想和独孤计相分庭抗礼,便对此视而不见,由着兵部不停的向户部索要东西。
这个事闹不好,就容易把朝臣分成两派,引起朋党之争。
当初宇文护为制止计相一方独大而定下的策略,陋端初见。
计相和次妃在朝上相互制衡,兵部另分出来由贺兰辉暂领,宇文畴辅领。而他算漏了人心,贺兰辉的野心被放纵起来,而宇文畴却没有相应的能力制衡住他。
只守着君子之道是统领不了百官的,而宇文畴,走的一直是君子之道。
小六也晓得轻重,别闹的前线还没平定下来,后方又乱成一锅粥。
“成吧,改日我叫贺兰大人吃一顿饭,再叫阿畴坐陪,他也该长点心了。”
风水轮流转,从前一直被人说让长点心的人,如今却叫别人长点心,这心情略爽。
小六既然这样说,次妃也就放心了。
小六虽然在常事上往往不靠谱,但在大事上从不含糊,有他盯着,兵部那群人翻不了天。
正事说完了,就该说说家常了,颜氏这段时间又上窜下跳的给宇文畴相看,一时看上了计相的小孙女,一时又看上拓跋家的女孩,就连贺兰家的女儿都有些意向。
撒的是非常广,可惜没能捕到一条中意的鱼。
她光顾着为宇文畴奔忙,却把宇文略扔在一边,任他野生野长。宇文略跟次妃的关系也不如宇文畴那么好,等闲不往次妃那儿去,颜氏这段时间又顾不上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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