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春暖能画出那样惊艳的图样,心中肯定还有更多的衣裳样子,不愿就此得罪了她。便不再多做纠缠,拿了银子出了门。
家里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偏何氏老神在在,径自哄着小龟玩,半点不慌。
春暖实在佩服的很。
人生大事之前还这般淡定。
何氏却说:“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娘,情窦初开,都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还讲什么风花雪月。”
春暖真真是同情靖远侯,老房子着火一样,偏碰上个妾心古井水的何氏。
春暖和小六就这样把淡定的何氏送上了花轿。
来齐府的客人都是这段日子七郎结交来的,齐家本无更大的长辈来主持婚礼,那位侍郎夫人就全权接手,把何氏安安稳稳的送到楼家。
楼靖远迎了何氏回去,七郎同一众同年权当娘家人送亲去,齐府里只剩小六春暖两人招呼客人。
大概是怜惜小两口的辛苦,客人们也陆续告辞离开。
满院落立刻静了下来,只剩仆妇们收拾杯盘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杯盘的叮当声。
小六回了屋就抱着春暖呜呜哭,小龟也被他爹吓的哇哇直哭,一时春暖被耳边的两父子哭声包围,弄得她也心酸无比。
哄好这一边再哄那一边,忙的她出了一身汗。
小六难过的很,连晚饭都没吃,只躺在床上伤心。绿云被何氏领了去,小龟没旁人看护,春暖就把他移回寝室。
这两父子可把春暖累的不轻,一个不吃饭一个吵着要阿婆,春暖看着两双一模一样的惺忪泪眼,连气都舍不得生,只能抱着自己的大小两个男人好好安慰一番。
累到极致竟不知自己何时睡去,待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床上只剩她一个人了。
雇来的两个媳妇已经把各处都收拾干净了,还在锅里给春暖留了早饭。
小六正抱着小龟在院子里散步,天气又冷又冻,父子俩包的像头熊,看到春暖出来,齐齐转头看她,星眼笑的眯成一条缝。
给了父子两人一人一个爱的亲亲,春暖精神振奋的走进厨房去吃早餐。
昨天为了安抚那两父子,晚饭只草草吃了几口,这一睡觉下来,她早就饿的够呛了。
嫁了一个婆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任谁把要三几年才能备好的东西一个月就办了下来,都会被累个半死的。
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的很,只想躺个三天三夜不动弹。
可是还不能啊,她们还要去侯府给亲婆婆后公爹请安呢。
吃过饭后,又换了一套衣裳,叫了七郎一起去侯府。
七郎宿醉未醒,正难受着,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整了整衣裳,才披了大氅同小六一起上了马车。
侯府前有两个人一直等在那里,见他们过来后就回府里向主子禀告。
大门缓缓打开,楼子维楼子郁迎了出来。
小六七郎下车后,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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