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点压低：“你说。”
他还是选择相信简小小。
他这么干，反倒让简小小不好意思骗他了，她垂下了眸，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声嘀咕：“认识。”
“渣女指数，下降一颗星。”
小二流下了心酸的眼泪：“果然，还是病娇靠谱。”
听说对面的都攻略那么久了，连根毛都没攻到。
北冥衍在身体两侧的手用力地一捏，告诉自己要忍住，文明社会，对待小姑娘要文明：“什么关系？”
他的话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人心没由来的慌。
简小小吓得不敢说话。
倒是一旁的皇甫易有点好笑：“我们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
简小小：“……”还真是见不得人。
意识到两人关系似乎并不简单的北冥衍更冷了，还得抑制自己：“你说，我不生气。”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努力微笑的。
简小小没辙了，微微抬头，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小心翼翼：“真不生气？”
“嗯。”
简小小吸了吸鼻子，她也选择相信北冥衍一次。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简小小相信北冥衍不会生气的，摆了摆手，小眼眯起，“以前有过婚约。”
北冥衍：“……”
有过婚约？
理智瞬间崩了，北冥衍狠狠地抓住简小小的手腕，眼角有点猩红。
感觉事情发展有点不对劲的简小小又愣了：“你不是不生气的吗？”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大力带着她，压在了后面的墙上。
北冥衍有些失控地吻着她，用力，撕咬，缠绵。
一吻毕，北冥衍很冷：“我生气了吗？”
简小小：“……”
对上小姑娘呆呆的眼神，他彻底绷不住了，一拳打在了墙上，手上渗出血，他狠声：“对，我反悔了！我就是生气了。”
他反悔了。
他不该答应小姑娘那个破要求，“不能生气”。
他就该把她的手举高，狠狠地吻上去。
现在他反悔了。
就可以正当光明地生气了呢。
就可以，正当光明地，吻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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