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叫声哥，哥明儿给你整几个。这附近野鸡大学的女学生真tm够劲，脑子虽然不好使，但是胸大啊！”
对面的胖子哈哈一笑，他和烂牙李所在的公司不同，是另外一个专门针对果体贷款的公司。
显然比起高利贷，这个就比较倾向于皮肉生意了。
算是皮肉生意的一个隐藏入口，虽然开始会投入一些，但是最后靠新人皮肉生意的抽成迟早都能赚回来。
相比于高利贷没那么暴利，但是胜在细水长流。
“干你**，你tm潇洒啊，我最近忙得跟条狗一样，连前台小妹都懒得搞了，全靠粉撑着。”
烂牙李吐出槟榔渣，他显得很消瘦，几乎要成皮包骨头的样子，但是脸上的肌肉却异常发达，看起来像是两个肿块。
烂牙李以前因为管不住裤裆，在牢里面呆了五年。
虽然在同级别犯人里面，qj犯是最受歧视的，不过比起啥资历都没有的新丁，还是要高上许多。
在种花家日益趋向正轨之后，黑暗世界也开始逐渐出现了人才危机。
毕竟生活稳定、就业压力低的话，也没那么多人想去游走在犯罪边缘。
所以连烂牙李这种原本最受歧视的qj犯，也混成了一个高利贷点的负责人。
当然，现在烂牙李对下面的小弟宣称自己是因为杀人进去的。
反正他现在是那边的老大，只要总boss不下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嘶……”
烂牙李拿出一份粉吸了一口，顿时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变得亢奋了不少。
他用自己的鱼泡眼扫了亮胖子，这个死胖子一直窥视他的位置。
这个死胖子虽然没有进过监狱，但是凭借着一手敢打敢杀、心狠手辣的劲儿，从一个底层小混混拼成现在的地位。
说实话，烂牙李对他是很忌讳的。
毕竟他之前接手这个摊子后，还没干出什么大成绩。
不比亮胖子，一手牌打得铁稳。
不过等他把最近那条肥鱼给宰好了，总boss心情好，他的位置至少是稳住了。
在这种地方混，只能进不能退，别看他现在嚣张，退了多的是想捅他刀子的，能留条命算是不错的下场了。
普通人难接触到那些阴毒的手段，但是常年厮混在这种地方的烂牙李却是门路都清清楚楚。
他不想成为硫酸池里面的金戒指，也不想成为河底的水泥墩子。
坐在两边的，是烂牙李和亮胖子的小弟。
一则是撑场面，二则是防备不测。
走这条道，凶险万分，心太大，死得也越快。
“那条肥鱼还没宰掉啊！烂牙李，你tm是萎了吧。要不要我跟老大说帮你接手干完算了，这么拖着不是事啊！幺鸡！”
亮胖子盯着烂牙李笑了笑，打出了一张牌。
“急个屁，我tm是在摸底，要是宰鱼没宰成，惹来一头过江龙，咱们还不如早点沉江底去！至少tm的凉快！吃！”
烂牙李拿出一块新的槟榔一边嚼着一边斜着眼睛看着亮胖子。
“沉江也是沉你，胖子我是好心帮你搞事，你tm扯我干叼。还过江龙，劳资还下山虎呢！”
亮胖子不屑地笑了笑说道。
“下山虎没有，光头的武僧倒是有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厂房里面昏暗的地方一个闪亮的光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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