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的血渍。
还是太久没有活动身体了,或者说是在费奥多尔的身边已经忘记了从前生活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这才让他笨拙了迟钝了,只有这十几个人竟然还被对方伤到了。
伤口在隐隐作痛,地上的混混还不死心的要拉着叶怀瑾下地狱,举起铁棍想要偷袭他,一脚就被叶怀瑾踹趴下了。
踩着混混的脖子,叶怀瑾问:“这是在哪里?“
混混怕他真的把自己的脖子踩断,忍辱负重的说:“是在横滨。“
横滨?叶怀瑾茫然的想,他竟然跨了这么远的距离,来到了江户川乱步跟中原中也所生活的城市。
他弯腰一个手刀劈晕了唯一一个还清醒着的混混,抬起头的时候竟然出奇的有点迟钝,看着满地倒着的混混,叶怀瑾有点不知所措。
他抱着自己已经染上了鲜血的外套,他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衣服,沾了血以后,他抱着活脱脱就好像是一个刚刚被欺负的小孩。
但是叶怀瑾自己没有意识,他只是感觉到有点孤独。
叶怀瑾突然间就不想要跟费奥多尔分开了,虽然说分开了以后可以拉费奥多尔的手牵费奥多尔的衣袖,但是他再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跟费奥多尔在一起了。
如果说他现在还是跟费奥多尔在同一个身体的话,那叶怀瑾肯定现在一张口就能听见费奥多尔的声音,费奥多尔虽然不喜欢聊天,但是每当叶怀瑾问他的时候,他都会回答。
夜风冷冷的绕在叶怀瑾的身边,叶怀瑾站在陌生的土地上,他想,他还能再看见费奥多尔吗?
也许是叶怀瑾的错觉,他总感觉在他想完这句话以后,他就听见一个人再呼唤他的名字。
用那种属于费奥多尔的清越语调,带着点缱绻的叫他的名字。
叶怀瑾知道这可能是他的错觉,但是叶怀瑾还是抱着自己的外套跌跌撞撞的往小巷外面跑了过去。
小巷很黑很深邃,但是在小巷跟城市的交界口,却是璀璨的光。
是路灯的光,还是街头小店的光,还是摇曳的灯牌映射下的灯光跟阴影。
叶怀瑾分不清楚,他只是痴痴的看着小巷口的那个人。
他穿着叶怀瑾为他挑的风衣,里面搭一件柔软的白色毛衣,黑色的发落在肩头,葡萄红色的瞳孔宛如最深邃的月色。
叶怀瑾向前的一步,他忍不住的开口说:“……陀?“
那个人就转身,露出了漂亮优雅的侧脸。
风吹起他的头发,有点轻轻的,柔柔的,他点头说:“嗯。“
这竟然真的不是错觉,叶怀瑾恍惚的说:“我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费奥多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也被迫降落在了横滨吗?可是叶怀瑾刚刚在小巷里,基本上费奥多尔是看不见他的啊……
还是说刚刚的那群混混惨叫的声音太响了,所以费奥多尔听见了。
可是费奥多尔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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