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小孩儿弄得足趾都蜷缩着泛红就不停下来。
少年才刚知这样事情多久,就每天都被翻来覆去弄到第二天,根本经受不了。
很难得陆承明有时把少年带到写字楼顶层办公室里。
可只是被那位助理多看了一眼,一向镇定自持男人就发了很大脾气,少年也没有再出门机会了。
有时候明明男人回私邸时候看起来很疲惫,少年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看电视,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可以多看几集……
还是会被压下来疼爱。
就像是某种偏执似。
男人似乎有什么隐约确信,脖颈上深红吻-痕是不可以消,淡了补上,最好身上都是暧昧痕迹。
小狐狸每次都被爱宠那么久,之前如置身雪地中微冷体温每一天都被迫着越来越热,直到比一般常人还温热一点地步。
会小声絮絮地说“吃够了,不了”这种可耻求饶话,也仍旧没被放过。
但是少年总觉得,一直,每天地这么被男人弄下去,接受太多,过多热度,会发生某种………
必然地,不可挽回,让自己极度畏怯又羞耻变化。
他试着挣扎了,从大床上往下跑了,可偏偏男人就是会不容置疑地烫人地覆下来,然后遮盖被拉开。
不,不行——
再这样下去,会,会………
“会”怎么样小狐狸也不清楚,但确定一定是让自己面红耳赤到怎么样都……无法挽回事情。
少年在这次疼爱结束后,慌慌张张地,套上衬衫长裤,跌跌撞撞地从私邸中逃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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