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跟各种人聊天。
一直到了九点半，突然有个人通过一个匿名聊天软件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明天后撤离。”
“事情暴露了吗？”
“你之前的手笔不干净，留了把柄。”
“没办法，那篇论文是研究所的任务，必须发。”
“不说对错，明天晚上六点，你收拾好东西，从研究所出发。”
“好的。”
这个匿名聊天软件的主要功能是交友，而且所有的数据都留存在用户本地，软件开发商自己都没保留数据。
柯晨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大范围排查也查不到，数据只有用户有，开发商自己都不知道用户发了些什么东西。
他还以为圣国开发出了什么秘密交流工具，结果间谍卧底之间的沟通，居然用的还是手机和网络。
威克斯停顿了一会，又问道：“那么研究数据和解药需要销毁吗，要不要演得真一点。”
“不用，你当年本来就做的是假的，留在那里挺好，不说了，明天做好准备。”
“好的。”
有假的，就会有真的。
问题是真的在哪里？
威克斯在这个匿名聊天软件中的昵称叫“我好毒”，对面的昵称叫“懦夫”。
懦夫在威克斯说“好的”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威克斯开始处理别的工作，但他工作着忽然就变得越来越困。
“威克斯，你是不是帮助金盾公司给全球的灵宠注射毒素？”
半梦半醒间，威克斯听到了一个问题，他下意识答道：“是的。”
“毒素的解药还有吗？”
“没有。”
“为什么？毒素不是你开发出来的吗？”
“不是的，毒素是直接给了我原型，我只是成功地完成了复制而已。”
“懦夫给你的？”
“是的，他手里有太多好东西了。”
“你知道懦夫的真实身份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
“记住，我没有来过，你也没听过任何奇怪的声音。”
“我记住了。”
几秒钟后，门在无人的情况下打开，又被合上。
威克斯困极了，直接睡了过去，又四十分钟后他才醒来。
起来后，他第一反应是按下了桌子下的按键，一道能量屏障出现，隔绝了房屋和外界的联系。
“懦夫，小心，刚才有人对我催眠，想要套出你的信息，你的心灵屏障替我扛住了入侵。”
“你现在出来，咱们老地方见。”
“好。”
威克斯关了电脑，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一辆出租车已经在门口等待他，他坐上出租车，一路来到市中心的一个小酒吧。
“来一杯天蝎宫。”
“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天蝎宫。”
“那我要一杯冰茶。”
“茶室在后面，您自己去就好了。”
威克斯一路走到底，敲了敲门。
“我来喝冰茶。”
“进。”
威克斯推开门，里面充盈着水汽，主坐上的人正在煮茶。
“懦夫，是要安排我撤离吗？”
“嗯？我安排你撤离？”
懦夫的真人是个中年男性，他皱着眉头，意识到出了问题：“你把你身上发生的事详细跟我说一遍。”
“茶不错。”
第三个声音出现在茶室里。
懦夫的对面，柯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同时，崩坏雾形体的力量渗透进去，把威克斯和懦夫压制地一动不动。
“你们是想说实话呢，还是说实话呢？”
“小财迷，给他们两个整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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